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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灿白】在劫难逃

☆旧文重发

☆刑侦/篇幅不定

☆天才犯罪心理学家灿x热血刑警队长白


1.

 

“妈妈,我想吃冰淇淋。”

 

“好,你在这里乖乖画画,我去隔壁街给你买。”

 

“不好了,隔壁街的小吃店发生爆炸,整条街的店铺都着火了!”

 

“快叫消防车!”

 

小小的边伯贤抱着画板看着眼前被火焰吞噬的店铺,那里面还有他的妈妈。

 

“妈妈!”

 

“小朋友,你不能进去。”

 

边伯贤被维持秩序的民警拦在警戒线外面,无力感从脚尖一直蔓延至全身,手中的画板因为大人们的互相推挤掉落在水泥地上。

 

画上的女人牵着一个小孩,小孩的手上还拿着冰淇淋,正是边伯贤和他的妈妈。

 

“妈妈!”

 

边伯贤从噩梦中惊醒,他拽着被子的一角盯着前方的墙,刚刚梦里的每一幕就如同放电影一般在他眼前闪过,额头上的汗越冒越多,从脸颊滑落到床单上,最后晕开。他有些疲惫地将脸埋进双手中。

 

外面的天已经完全亮起来,边伯贤赤脚走进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水,双手覆上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,那是他妈妈留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。

 

二十年前,在那场因为爆炸引起的火灾里,最终由消防队确认,无一人生还。而警方那边经过多日侦查,判定这是一起人为引发的事故,那枚炸弹的残骸在一片废墟中被找到,但上面的指纹因为太破碎而无法进行提取。

 

至今为止,都没有找到爆炸案的犯人是谁。

 

那时候的边伯贤才七岁。

 

房间里传来手机的来电铃声把边伯贤的思绪拉回现实,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跑到房间。

 

“喂。”

 

“地址给我,马上到。”

 

等边伯贤再次从卧室走出来时,他已经换上一身警服,黑色的警服把他完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出来,常年健身的他连手臂的线条都能让人盯上好一会,胸前的银色警徽正熠熠生辉,确认好配枪和手铐都插在腰后,他拿起餐桌上的车钥匙走出门。

 

鸣着警笛的警车驶进一个老旧的小区,边伯贤是第一次来,但根本不需要有人带路就能轻松的找到案发现场所在的楼,因为那栋楼的底下已经停了四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。

 

边伯贤下车后戴上警员证,跟着等在车边的带路警员走进这栋楼里。

 

“案发现场在7楼,死者是一名女性,报案的是她的邻居。”带路的警员向边伯贤说明着情况,因为是老式的楼房没有电梯,他们只好爬楼梯上到7楼。

 

“法医和法证都到了吗?”边伯贤想赶紧看到案发现场,所以三节阶梯当一步踩,很快便把带路的警员甩在后面。

 

“法证到了,法医还没有。”带路的警员跟在边伯贤后面气喘吁吁的,扶着楼梯的栏杆想要休息一会又怕跟不上,只好硬着头皮往上爬。

 

“你下去等法医吧,我自己上去就好。”边伯贤看了一眼后面的人,然后加快脚步,很快就消失在警员的视线中。

 

边伯贤刚踏上7楼的台阶,就闻到在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,血的味道对于当刑警多年的他已经习以为常,寻着那味道的来源走去,正好碰上从案发现场走出来的金钟仁。

 

“队长,死者是这家的女主人,身上被捅了数十刀,尸体在卧室,现场没有找到凶器。”金钟仁说话的同时递了一副手套给边伯贤,“报案人说她是听到屋里不断传来小孩的哭声才把门砸开看情况的。”

 

“小孩?”边伯贤微微皱起眉头。

 

金钟仁点点头:“嗯,是死者的孩子,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,现在已经被送去医院了。”

 

边伯贤的眉头皱的更深,戴上鞋套后一言不发地走进现场。

 

案发现场的客厅完全没有被翻乱的痕迹,如果忽略空气中越来越重的血腥味,从外面看进来,这估计就是一间普通的房子,只不过在客厅的地板上有带着血的脚印一直从卧室延伸到门口。

 

边伯贤蹲下身用手指擦了一下地上的血迹,这组脚印很小,一看就知道是小孩子的,血还没有完全变干。

 

“这就是那个小孩的脚印。”说话的并不是站在他旁边的金钟仁,而是负责做采证工作的法证部门负责人肖淳,他拿着一个证物袋走过来,“这是死者的手机。”

 

边伯贤接过后隔着证物袋打开手机的屏幕,引入眼帘的是用来作为屏保的母子两的合照,照片上妈妈搂着男孩笑得开心,现在这张照片看来却尤为刺眼。

 

不忍再去看那张照片,边伯贤打开手机的通讯录,翻了一会递给旁边的金钟仁:“把昨天到今天打过来或者打出去的电话都确认一遍。”而后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,“暻秀怎么还没来?”

 

话音刚落,案发现场的门口就走进一个穿着白大褂剪着寸头的大眼男孩,身后还跟着一位助理手提箱子,见到边伯贤后这位法医开口抱怨道:“强烈建议给我配个警示灯,一路等红灯过来实在太慢了。”

 

“好好好,我等等回警局就去给你打申请报告。”边伯贤指了指卧室的方向:“死者在里面。”

 

都暻秀点点头,把原本只挂在一边耳朵上的口罩戴好,和边伯贤一起走进卧室。

 

两个人看着卧室里的惨状,纵使是见过无数次案发现场的他们,都不由愣住了,整间卧室就像是被浸在血里一样,放眼望去,一片腥红,原本白色的床单被挂在窗户上,上面还刻意用血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。

 

在这间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,诡异又恐怖。

 

尸体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,双手分别被绑在床边,脸虽然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一半,但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上面已经凝固的血迹,一直从额角滑落到下巴,显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

 

都暻秀招呼助手跟他过去,在床边还算干净的地方蹲下来打开工具箱便开始进行初步尸检。

 

边伯贤绕着整间卧室走了一圈,房间里有一个不大的衣柜,地板上有血滴从床边一直延伸到衣柜的前面,衣柜的门上还有一个血手印。边伯贤轻声走过去,右手已经伸到腰间拿起配枪,左手快速地将一边的柜门猛地拉开,动作一气呵成。

 

衣柜里面并没有躲着什么人,挂着寥寥无几的几件女人的衣服,边伯贤的视线往下看,发现有几件衣服被扔在下面,而衣服上有人坐在上面的痕迹。

 

“肖淳哥!”边伯贤从衣柜里探出一个脑袋,朝卧室门外喊了一声。

 

“来了来了。”客厅的肖淳听到有人召唤他,立马跑进来,手上还拿着装到一半的证物,边伯贤看了心下一惊,伸出手指了指:“你还是先把它装好吧。”

 

谁知肖淳无所谓地笑了一下,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见含糊地把证物装好递给旁边其他的法证人员:“你哥的专业水平你还不相信吗。”

 

“这里之前应该有躲过人,你看看。”边伯贤侧身给肖淳让出一个位置。

 

因为房间唯一的一扇窗户被挂在那的床单遮得严严实实,虽然房间里开了灯,灯光却一寸也照不进这个昏暗的衣柜里,肖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型的手电筒递给边伯贤:“帮我举着。”

 

肖淳盯着那个压痕看了好一会,又上下左右看了看衣柜的大小和长宽,甚至自己虚坐在压痕上亲自测量了一下,“这个压痕是小孩坐出来的,死者的孩子应该是一直都躲在这里面,这种程度的话,估计是一直到天亮了才敢出来。”

 

边伯贤听后低头就看见身旁的血滴,他拉拉肖淳的袖子:“这种血迹是从高处滴下来造成的吧。”地板上的血迹虽然已经凝固,但依旧保持着滴下来溅开的形状。

 

肖淳点点头:“虽然不知道是从凶器上滴下来的还是从凶手手上滴下来的,不过从血滴的程度来看凶手的身高应该在173到176之间。”

 

抬头看见衣柜上的那个血手印,边伯贤不由地冒出一身冷汗,凶手打开过这扇柜门,而那个时候死者的孩子就躲在这里面。

 

边伯贤根本来不及多想,站起身快步走向外面,随手抓了一个警员:“发现那个小孩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事?”

 

这个警员是第一批到达现场的人员,他摇摇头:“邻居发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受伤,只是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。”

 

边伯贤心下疑惑,但还是放开拉着警员的手:“先去忙吧。”

 

那个警员走后,肖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:“真是奇怪啊,凶手居然会留下一个见过他长相的目击者。”

 

边伯贤垂眸盯着地板,一只手摩挲着下巴,微微皱起眉头:“这不是一件单纯的杀人案,看来要打个电话给吴世勋了。”

 

“什么,你出差了?”办公室里,边伯贤拍案而起,朝电话那头的人吼道:“你怎么总爱挑关键时候掉链子!”

 

电话那头的吴世勋语气也有些无奈:“伯贤哥,我也不想啊,这个讲座是很早就定下来的。”

 

边伯贤整个人重新跌进身后的转椅上,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:“那我把资料传真给你,你抓紧时间分析一下。”

 

吴世勋嘿嘿笑了两声,抱歉地说道:“讲座马上要开始了,这次我可能真的没办法帮你们了。”

 

“吴世勋你......”边伯贤骂人的话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被吴世勋打断:“伯贤哥,我介绍个人给你,他虽然不是侧写师,但一定能帮上你们。”

 

边伯贤暗叹一口气,现在这种情况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:“把他资料发给我吧。”



TBC



最近其他文停更 在准备灿烈的生贺文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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